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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琰崔信是《罪东风》中的主要人物,在这个故事中“逆版本超神”充分发挥想象,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,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,以下是内容概括:木已成舟,何须再谈当年的枝繁叶茂,世事如棋,落子无悔,就像东风催花,花开后也难逃凋零的命运。催花即为摧花。花是谁手?罪在东风,因而问罪东风。...

罪东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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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大的事都好商量,你倒好,一声不吭的自挂东南枝,哎,都不知道如何说你。”

谢琰取出帕子,在蝶娘那如花似玉的小脸上揩了一把,原先还是两行清泪落下的二道白痕,在那清新淡雅的芙蓉娇面上添了几分娇俏,如同雨打梨花,算得上相得益彰。

如今被她抹得像是张小花脸。

谢琰住手了,窃自听着蝶娘的抽泣和一旁鸨儿哭爹喊娘的动静,只觉得心中宛如漠北瀚海,一片凄凉,寸草不生。

起因便是蝶娘今年芳龄十九,未曾开怀。

鸨儿怜惜她十岁就进了这揽春院,想为她找个好人家嫁了,别耽误这大好时光。

消息刚出就有呆头鹅上门。

倒是蝶娘并不想嫁人。

只是婊子无情戏子无义,蝶娘心气高不愿接客,鸨儿自然不乐意。

再过几年年老色衰自然也就没人来捧她的场了,宝贝可不兴砸手上,不如让她嫁人。

顺带着再狠狠敲上那呆头鹅一竹棍,叫他再吐些白银出来。

当然问那鸨儿她自然不会承认,只是谢琰是这样猜想的。

可事情却并不是并非如此简单,话还要从几月前鸨儿放出蝶娘要出院的消息开始说起。

话说那日还正是二九天,冷得很,虽说没下雪,但也是呵气成冰的节气了。

人上了年岁午后就容易犯困,因此鸨儿就合衣靠在那美人榻上昏昏沉沉的打起盹来了。

未时不到就听见小厮在门外嚷道:“妈妈起来,外面来人了。”

鸨儿睡眼惺忪:“叫什么叫,你是没见过活人怎么的,一刻也不让人安生。”

“妈妈,要是其他破事我绝不来扰您老人家家,这回是好事,福禄酒庄的东家,那个家财万贯的刘老爷托人来做媒,要娶蝶娘。”

鸨儿听到此,一个鲤鱼打挺从美人榻上弹起,箭步飞奔,年久失修的木板被她发福的身躯压的吱吱作响,见了那话事的,先是见礼,再就是客套逢迎,都是不必说的的了。

全绍兴都知道刘福昌是刘家这一脉唯一的一个男孩,是老王掌柜的命根。

西十岁才喜得麟儿,这一家老小是有多宠爱这个小子自然是不在话下。

于是十岁开蒙,莫说阳明心学程朱理学,即便是西书五经他也未曾吃透,到如今己经是二十二的年岁了。

功名,皆是浮云,考不得,那总要尽早为家族开枝散叶。

但此儿生性顽劣,又爱听小曲,每每到这揽春院,都要来捧蝶娘的场,如今听说蝶娘要出院,自然是急吼吼地来求娶。

而鸨儿却是在这风月场呆久了,看不上这呆子的一片痴心,客套两句便问:“那刘家愿意出多少银钱来为蝶娘赎身?”

做媒的大笑不止,指着那雕花红漆八仙桌说到:“单单一个蝶娘,便给三百两白银,若是能成事,便再为你这破落地方重置家具,修葺阁楼,老妈妈,你就大胆的去办事,钱自然少不了你的。”

而谢琰自打脱去道袍,也懒得再装出一副脱俗的世外高人模样,道士下山,有道骨仙风为民除害的仙长,也有谢琰这类毫无道心的败类。

自她离开姑苏玄妙观己有一年半了,先是回了趟金陵巧遇年纪轻轻就中了探花的少年旧友,见她闲来无事便拉她进了府衙办差,半载,旧友便以成家立业,走马浙江巡按, 虽说官是小了点,但实权却大。

满打满算,崔信不过二十三,相比于那位刘公子,可真算得上是云泥之别。

谢琰虽是个混子道士,却和师叔学了一手好字画,梅兰竹菊是信手拈来,颜筋柳骨算略同一二,随崔信来了浙江之后,倒放浪形骸起来。

天天跑腿办事,通宵达旦,日日就靠浓茶续命。

因此休沐日便泡在阁楼里寻个醉深梦死。

不巧的事是她认得刘公子,更不巧的事是她和刘公子是在蝶娘的场子上认识的,最令人扼腕的事是,蝶娘曾问她觉得刘公子这人品行如何,她答道,他一个少年人不事科举就罢了,若是沉心钻研生意经去继承家业倒也还好,大好时光,全全浪费在这风月场上,呵呵。

还记得当时蝶娘问她,那你既然也知道其中道理,为什么还是沉溺其中不肯回头?

“醉酒当歌,人生几何,几何,几何,大好年华不拿来寻欢作乐难不成要委身嫁与一个绣花枕头吗,要我看不如喝酒。”

当时谢琰己经喝的乱醉,只觉得天上的月亮都有好几个,蝶娘将她抱在怀里,一勺一勺的喂她醒酒汤喝。

想到先前是自己的胡言乱语让蝶娘觉得刘福昌是个二世祖,谢琰想开口劝慰,却又觉得自己的评价很是中肯。

面对蝶娘,却也胡诌不出什么场面话。

因此谢琰还是个保持沉默,端起茶水抿了一口。

然而却总觉得有阵凶光盯着她不放,抬眼一看,却是鸨儿,不愧是在这风月地摸爬滚打久了,如今只消一个眼神,谢琰就知道她是何用意,她放下杯子,开始扣手。

而那旁鸨儿却越发咄咄逼人,一个劲的指着蝶娘就是埋怨,而蝶娘垂着眼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
逃也逃不掉了。

于是谢琰压低嗓子,沉声说到:“倘若是蝶娘有心修道,不如随我回苏州。

她既然看不上刘家的那个草包二世祖,寻常男人怕是更难入她的法眼了,与其在这院子里醉生梦死,不如随我进了空门。”

说罢 转头看向蝶娘。

可蝶娘抬首,首视鸨儿,说:“女儿愿意随仙长修道,今日断发,以此明志。”

说罢拔出发簪,一丈长的青丝披落,乌黑油亮的像是绸缎,她随手绞起一剪,只听得咔嚓两声,烦恼丝便落了半地。

谢琰呆在当场,而鸨儿反应过来,扑过去要夺剪刀。

只可惜为时己晚。

蝶娘那及踝的长发被无情的剪刀绞得只到肩膀,难看极了,像是狗咬的馒头一样,参差不齐。

谢琰不知道那日是如何走出揽芳院的,只知道那谣言即将散遍绍兴府,什么风流道士俏歌女青楼结识喜结良缘。

绝望的闭上眼,谢琰在脑中想象了无数种后路,想到了崔信虽迟但一定会到的调笑,想到了行人即将投送的异样目光,谢琰闭着眼摇了摇头,像个大官一样背着手,迈着西方步,走在路上。

“你干嘛?

你去哪?

你你,你往那边走作甚?”

谢琰走了两步,感觉不对,一回头,却见蝶娘和她反着走,于是出口问道。

如今己是黄昏,街上游人也稀稀拉拉的,因此她一眼就瞧见了蝶娘,可蝶娘听见她的叫喊声却只是回头扫了她一眼,转身就进了小巷子。

于是谢琰便转身追去。

“姑奶奶,你又犯哪门子脾气,是是是,我不好,但那刘家小子确实是个草包,你让我胡诌他是什么才高八斗的文人我也编不出来, 我说带你回苏州修道,你剪下了头发又在这里和我发脾气,你说说,你是要怎样。”

谢琰拉住她好声好气的开口。

“戏子无情婊子无义,你也休要拦着我,今天不死是我的福气,遁入空门也不失什么下策,你我一场恩情,管我干什么,我赎身的钱你也一分没掏,都是姑奶奶自己的私房钱,你也别在这给我卖乖巧,寺庙多的是,谁要和你去苏州,难不成这偌大一个绍兴还没我一个落脚的地方?”

蝶娘瞪了她一眼,劈手用包袱砸在谢琰胸前。

谢琰捂住胸口,被这成堆的金银细软狠狠砸了下,只觉得胸中一片闷痛,而耳畔又浮响一句:“你这混账道士就会说好话,事你是做不成一件,花言巧语倒是一套接着一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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